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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seral/腿肉。嗷三:seral09。最近米英沉迷,三次元多忙,争取周更。留言回的很慢,有时间的话会每一条都回的。

2年A组物语(15)

我的成绩直线呈上,十月中旬的时候已经跃居班内第三名了。
“继续加油”
母亲得知后非常高兴,以至于我差点都忘记了她在医院里不愿探视病人的奇怪行径,要直接让她请佐助到家中吃饭了。
“这样很不礼貌呢。”
她迅速用奇怪的神色拒绝了我。有点像是混合着了恐惧、忧愁、闪躲的复杂的表情竟然能出现在笑容亲切的母亲脸上,还真是不和谐至极。
“你为什么一谈到我那个老师就躲躲闪闪的”我盯着她的眼睛。
“难道你希望我告诉他你在家里做了些什么坏事吗?”她开玩笑似的反问。
“什么?”我来不及回答,脑海里便浮现出一串场景:我确实有把我和佐助的合影…不,准确的说是全班合影放在窗台上每天看三遍,但这应该不算什么吧?
“你每天都能见到同学,何必看照片。”
“我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一谈到他就躲躲闪闪的,不要岔开话题”
“难道你希望我请他来家庭访问,告诉他你的愚蠢行为吗”。
“……”
她看着欲言又止的我笑了,垫起脚尖拍我的头。手悬在空中,动作却戛然而止。
无意间,我碰到了她有点晶莹剔透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光泽和佐助一样明亮,但除了颜色不同,还有哪里不同呢?我说不清楚。
“你长高了,以前不用站直就能摸到你的头顶呢。”
她伸出手,自然而然的揉着我的头发,看样子是想把我的所有问题都一并化解。这个用意我明白。

母亲总是这样的人,用温柔的方式掩藏自己的不坦诚。

我想我一定是从她身上汲取了十分充足的给养,从见到她开始就是了。还记得我们去看了一场电影,到了感人部分时,母亲哭得很严重。
“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非常煽情的作品啦,”那时的我小声唏嘘了一番“这种程度还要哭,原来大人只不过是这样。”
她摇摇头,仿佛欲言又止,一直到电影结束。
“你啊,为什么要这么害怕软弱呢?”。
直到离开的时候,她问了这么一句。
站在电影院外的街上,日光照得我一度睁不开眼睛。我害怕软弱吗?害怕过,害怕过很多年。
“可是软弱的话我就什么都做不成。”我用确定是深思熟虑之后的语气说。这是肺腑之言。小时候总有一群混蛋欺负我,不这么做我是没法打败他们的,久而久之就成惯性了。
可是她居然哭了。还一个劲儿向我道歉,说这是她的错。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慌乱地解释。“真的不是”
“那你难过的时候怎么办?”后来她牵着我的手问。
“解决问题啊,只难过有什么用,我最讨厌爱哭鬼了”我胸有成竹。
“但是软弱和哭泣并不可耻哦”她在我身旁停住,用和我一样形状的眼睛看着我说,“没有跌倒就不会再次爬起来。”
我陷入思索。
“是吗”
“是”

然后我们的对话结束了——我开始有所触动:在我和其他学校的人火拼,打伤了别人和被别人打伤了之后,我跑到伊鲁卡先生家大哭一场。之前的我从不这样,或许我会捉弄别人来发泄自己,现在看来那方式实在差极了。
软弱并不是可耻的,不是的,哭泣的时候我就这么安慰自己。
就像母亲温柔也爱哭,但她仍然很有主见,而且强大无比。很久很久之后的今天,我终于体会到了她的好处。而且,更糟糕的参照物出现了。
比如说比我大四岁的佐助。
我意识到了,他比我更害怕软弱,对抗软弱的方式也很极端。
看着他就像看着过去的自己。
他的问题或许比我的棘手一些,但我相信他会自己解决的。我的母亲是这样,他的母亲呢?母亲就是有种温暖的力量,就算不见面,只是想念着,也足够了。或者佐助的周围,总会有谁给过他什么启发呢?

秋天的空气大概有提神醒脑的效果。
我从沙发上做起来向外望去,只不过5点而已,窗外却已经断黑了。屋外的光洒进来,懒得开灯的我,摸黑从衣柜里多翻出了一件橘黄色带帽子的连身外套,打算明天去学校穿。虽然每天都晴空万里、阳光普照,但早晨的温度仍降到了10度。


后来,不出意外的,我和佐助又相遇了。在校门口远远看到他,我发现他也多加了衣服,白色衬衫外罩着一件灰色的针织毛衣。
“你考得不错”他轻松地说,好像在避免鼓励我太频繁而导致骄兵必败。
“托你的福”
我点点头,不知说什么好,最终还是把各种感谢和想念的心情都咽了回去。
然后我们一起并肩随着人流走上了三楼,到了楼梯口,我要继续上去,他却要拐弯回到办公室了。
今天没有数学课,明天也没有。
防止毒品的教育占用了不少他的课时,我们见面的次数也随之锐减。暑假仿佛在身后无限遥远处,可发生过的事我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晚上不一起吃饭吗?”
我问,我们就这么站在人来人往中,他甚至还被险些迟到的匆忙学生撞掉了夹包。
“不了,再见”他说
我正想停住继续追问,可他已经走了。

这个毒品教育属于突发事件的延伸,是我从母亲处得到的消息。一想到就是这个东西害我和佐助见不到面,对于课堂上正在进行公益演讲的警员我就全无好感了。
“其实除了高中生吸毒,更严重的是某地的戒毒所爆发了用人体当试验品注射药水的恶劣事件。”
“受害者中还有青少年”
“为了避免造成重大社会影响,也进行了相应的新闻封锁。”
“当然只有报社的人才会知道”
“据说被注射的药水和某至高学府的医学部有点关系。”
我把椅子翘起来向后靠去,鹿丸认真地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新闻封锁你还敢告诉我们”
“你们又不是长舌妇”我补充一句:“我妈很信任你们的。”
鹿丸没辙地看着我。
“实话说这样没课上了还是挺好的。”丁次笑嘻嘻地说,“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越长越好”佐井加以补充。

我当然清楚丁次的想法,如果来演讲的是美腿姐姐他会更加兴奋也说不定。只可惜事与愿违,讲台上站着的只是个相貌严肃可怕的大叔,如果我们不认真听讲,他也会冒充老师发火,和想象中的宽松境界完全不同,这种越俎代庖的行为着实可恨。
“那边的那个,出来”
正在胡思乱想的我,发现他竟然用手指向了我们这边,看来这次丁次要遭殃了,上课吃薯片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我幸灾乐祸地想。
“别看了,我说的就是你”
“什么?”
我循着他的手指收回视线,等、等一下…
“对,就是你。”他比划出一个‘过来’的手势。是对我比划的,竟然是我?
我慢腾腾地站起来:“您有什么事?”
“下课到我这里来一下。”他说完这句话,居然转怒为笑,和颜悦色地说:“你可以坐下了”
完全搞不明白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和这个警员有什么瓜葛的我,居然中彩成了杀鸡儆猴的对象,还被死党投来了夹杂同情和其他不明意义的眼神。可等我忍过了剩下的半个小时,下课准时到讲桌前赴约的时候,他却只是和蔼地提醒了我一句:“不要把危险的新闻散播出去”便作罢了。
“你能听见我们说话?”我皱着眉头。
“当然,你一看就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他平静地说,“你叫漩涡鸣人?”
“你从哪知道我的名字?”我吓了一跳,“你们应该不会有学生姓名薄的。你又是谁?”
“我是大和”他用手一拍桌子,“不过你不可以直呼我名字,叫我老师吧。”
“我不认识你…”
“你果然对我一无所知”他摇头,失望地指着胸前的名牌说,“看见了吗?千叶县警署搜查一课,难道你母亲没有告诉过你我是谁?”
“……你是?”
“我可是你父亲当年最好的朋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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