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腿肉存放仓库

ID:seral/腿肉。嗷三:seral09。最近米英沉迷,三次元多忙,争取周更。留言回的很慢,有时间的话会每一条都回的。

2年A组物语(19)

我感到非常后悔,如果在卡卡西先生说完,“你们有什么问题吗?”之后就举手,或许我就真的能问到什么。至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在零下2度的冬天骑个自行车乱跑了。
天已经黑了。抬起手腕一看,时值傍晚7点,都这个时候了居然没有丝毫的饥饿感,对于我还是第一次。

就在刚才的七个小时里,我去了佐助经常去采购日常用品的商场、佐助的家、佐助工作的那家拉面店……全部都一无所获。拉面店的老板说这段时间佐助一直休假,店里也请了人手替补。最后发给佐助的工资,是从9月下旬到10月下旬的,也就是一个月前。
——那时正值每天一节的防止毒品教育讲座。各科考试接连不断,社团活动也特别多,以至于整整一个月我都没有联系他。如果在这一个月里,他在学校没有课,在拉面店也没有上班的话,那他在干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沮丧的垂下了头,因为我发现,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佐助每天都在想什么,想做些什么。我不是自称为了解他的吗?可是听到他辞职的消息时,比任何人都惊讶的我,有什么资格妄谈了解他?
我的头越垂越低。

“虽说是休假,可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大概是洞察到了我的情绪,店老板可惜地说,“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那个样子就像在告别一样。唉,干活儿这么认真的年轻人,现在已经很少了。”

听着老板的话,我一时无语,心像是被蛰了一下似的。不是为店老板剥削不到尽职的员工而可惜,而是为了几句对佐助的描述。我仿佛又看到了他那副拼命打工的样子,还有夏夜里远去的背影了。为什么他的身后总有这么多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呢。
连我都不行吗?
我抬起了头,河上吹来了冰凉的风,乌黑的河水在夜色下静静的流淌着,空气冷冽逼人。

还有最后一个地方没有去,那就是佐助哥哥所在的医院。我清楚这将是最后的结果,心里充满了恐慌。
于是我跨上单车,朝着这个方向,加快了骑行的速度。
这是我现在能想出来的,佐助不告而别的唯一理由了。比如说为了照顾哥哥而脱不开身,然后又没有移动电话可以联络到我……这都是可能的。以佐助的性格还是干得出来的。在这种时候,他大概没那个闲心去管我,只会先打个电话给学校请假。
至于他为什么还有时间来送喝醉的我回家,又莫名其妙把我扔在路边,也有可能是因为病情危急,急忙要赶回哥哥所在的医院也说不定?
——可如果是那样的话,岂不是佐助的哥哥…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三十分钟之后,我到了那幢医院的大楼前,本来应该一个小时的车程被我骑成了三十分钟,可以想象我汗流浃背的模样。我把车锁在了路边的围栏上,几乎是一路小跑地爬上了楼梯。前台的护士看到我气喘吁吁的样子,立刻站了起来。
“我、我……我是来看,279号病房的,姓宇智波的那位病人的…”
我断断续续的说。
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护士似乎不忍和我多费口舌,没等我说完,就翻出档案本帮我查了起来。大厅里暖气充足,我伸手在脸上一抹,脸上里全都是汗水。
“您确定是279病房?”护士抬起头问我。
“没错。”我一边摘围巾一边回答。
护士皱了皱眉头,开始在电脑里查起资料来。
“这位病人是叫宇智波鼬吗?”
“是的。”听到护士这么问,我愣了一下,随即说。
鼬这个字让我感到了一瞬间的陌生,可下一秒就立刻反应了过来,这一定是佐助哥哥的名字,姓氏是一样的,只不过没听他说过而已。
“如果您说的确定是这位先生的话。”像是发现了什么,护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已经被家属接走了。”
“什么?!”听她这么说,我几乎喊出来。
“十五天前出院的,”她又确认了一遍,“10月20号没错。”
“等、等一下…”我感到呼吸急促,一点也不明白了,“明明是在重症监护室的……”
“具体的我们就不太清楚了。”护士用营业用口吻说,“如果需要进一步的资料,我们需要请示上级,也需要您的身份证以及和病人的亲属关……”

听到护士这么说,我几乎要晕了过去。佐助哥哥的病…明明是不可能康复的,难道是转院?可是为什么要转院?我搞不明白了。这已经是距离佐助家最近,也是设备最好的医院了。佐助到底在想什么?

无数个问题飞过我的大脑,可是全部都没有答案。丢下身后一脸疑惑的护士,我飞奔出大厅门外。我哆哆嗦嗦的给佐助拨了个电话,没有人接。又给鹿丸打了个电话。鹿丸在电话里想了一下,正经地说,这多半不是好事,如果是因为知道临终而接回家里,医院也不会标注死亡的。


“可是佐助家根本没人啊!”我大吼一声,呼哧呼哧地喘气。就在两个小时前,我还站在他家楼底下,屋子里一点灯光也没有。
“那你就快打电话给卡卡西。不行的话就报警吧。”看我这副样子,鹿丸严肃了起来,但想了想他又变了口径,“你先不要着急。我觉得报警是没用的。把哥哥从医院接走,这是自主自发的行为吧,说不定是他想消失一段时间。你还是先打电话给卡卡西先生吧。前天卡卡西还联系到他了。说不定他不想见的人是你……”
“什么?”
“说不定他不想见你。”

半晌我才回过神来,鹿丸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气息还没平复下来,我的脸上就像被打了一个热辣的耳光一样,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我直接挂掉了鹿丸的电话,打电话给卡卡西先生。直到得到了“我也已经联系不到佐助”的信息之后,才又给他打了回去。
“那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鹿丸不带感情地说,“但是你就算要报警,也得和你母亲说一下吧。你还没有成年。现在你在哪儿?”
听他这么问,我才想起来我正站在医院的台阶上。围巾一直没带,四肢也已经冻僵了。对啊,现在已经晚上9点了,如果再不回家,母亲就该着急了。

于是我立刻掉头回家。跨上单车,拼命的踩起脚踏板来。在急行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了视线。我向右边看去,原来是一家电器用品店。
正巧是红灯,我停下了车。因为骑得太快,反而流汗了。
橱窗里展出的电视机正播放着当天新闻的内容,声音并不大,刚好是我能够听见的程度。
“对于这次上任,能够得到选民们的信赖,我感到非常荣幸。站在这里,与这么多人分享对于这个国家的责任和期待,对我而言……”
“您成为厚生劳动省大臣之后,会采取怎样的医疗措施?”
“我将加大对海产品泵含量是否超标的彻查力度,另外尽量减少进口药的关税…”

我从来没有听新闻的习惯。但是这个人的声音就像是有某种魔力一样,吸引着我听下去。于是我又向橱窗里的电视屏幕看了过去。屏幕的左下角,赫然写着“厚生劳动省 大臣 志村团藏。”几个字。
“这不就是伊鲁卡先生说的,父亲的那个朋友吗?!”
对于新发现表示由衷的吃惊,我的嘴巴张成了O型。记得伊鲁卡先生跟我说过,这个人曾经一直照顾着我家。可是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啊!难道是同名同姓吗?

我努力搜索着记忆中的每个角落,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原来早就已经绿灯了。我急忙对着身后的人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手势,匆匆骑向了夜色之中。

回到家里,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我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直接说了明天一起去报警的事。
母亲还不知道佐助已经辞职的消息。在听我说了佐助辞职,并且把住院的哥哥也接走的事情之后,她的脸色立刻变了。
“他怎么……”
母亲的视线收了回来,像是因为受惊而发愣那样落在眼前的茶几上。
“妈妈?”
“……”母亲没有回答。

直觉像一条线一样闪过我的大脑,看着母亲的表情,我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就在几个月前,佐助因我而住院的时候,母亲说什么都不去探望他。我认为母亲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可为什么每次一提到佐助,母亲就态度不对呢?
我关掉了电视,坐在了母亲旁边。
“妈妈…你认识佐助吗?”
我问。话说出来我就后悔了。母亲的回避,让我潜意识里认为这是个敏感话题。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显得客厅的黄色灯光有些吓人。
“我不认识。”
母亲恢复了一贯的表情,对我的问题毫无惊讶。“你要是报警的话我可以帮你。”
“真的不认识吗?”我确信地问。
“真的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一提到他就变成很奇怪的样子?”我努力不让自己有质问的口气,“难道是我搞错了……”
“应该是鸣人搞错了吧。”母亲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回避了我的眼光。“你也知道我工作很忙,实在没精力再去管别人的事了。”
“是吗……”我一脸狐疑。
大概是知道这不足以解释我的疑问吧,母亲并没有理我,而是很快就转移了话题。知道她的意图的我也不好意思多问下去了。

第二天早晨,母亲兑现了她说的话,带着我去了警察局报警,为了使案子快点儿被重视起来,我们又一次拜托了大和先生。
大和先生说我是个讲义气的年轻人,对朋友可以关心到这个地步,在这个社会非常少见。
“那是因为这个朋友对我也很讲义气。”我信誓旦旦地说。这句话蕴含着多少感情,旁人大概是体会不到的。

大和先生似乎很忙。关于佐助失踪的整个事情前后,他只听了十五分钟就打发我们走了。他说他们刚刚逮捕了几个少年犯,都只有二十岁左右,因为案子牵扯到他们背后的黑社会组织,所以每天都在加班审讯,放长线钓大鱼。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窗外,“你看到门口那些警车了吗。”他问我。顺着这个方向望去,我看见一个白色头发的年轻人正从警车上跳下来,接连又下来了几个。他们的手都被手铐铐着,被押进了一扇小门里。
“真不知道这些年轻人都在想什么。”大和先生无奈地感叹道,“放着好好的书不念,非要参加什么黑帮组织。”
说完这句话,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跑题了,大和先生立即对我笑着说:“你拜托的事情我会尽快办的……有什么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

评论
热度(14)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