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腿肉存放仓库

ID:seral/腿肉。嗷三:seral09。最近米英沉迷,三次元多忙,争取周更。留言回的很慢,有时间的话会每一条都回的。

2年A组物语(13)

这个意思就是说,佐助不仅知道我昨晚做了什么事,而且早晨还帮我把床单洗了。
问题在于,那个床单上沾着我的…
而如果他去洗,那他的手也会沾上我的…
——这大概是糟糕了,而且非常糟糕。
我已经无法用梳理思路的方式来解决现在这种心情,因为我认为这种事情是不光彩的,甚至有点恶心。可是本来想一拳砸在桌子上的我,在意识到这是佐助家的桌子之后,也只能‘砰’的一声躺倒在地上。
身下地板有点凉。
于是我清醒了,开始思索我的行为的正确性。没错,昨天晚上的某些场景只是发生在我的脑中,佐助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即便如此,我想起了佐助也有些不对劲,我怎么会对同为男性的他做出这样那样的联想呢。
这点常识我是有的,就像班里的同学喜欢看十八禁书一样,这是一个原理。
剩下的我就不太懂了。

大概到了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客厅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抬头看去,佐助提着塑料袋的胳膊正从门外伸进来。‘啪’的一声,钥匙落在门口的鞋架上。
“你怎么睡在别人家还这么懒”他从门外探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我,“快过来帮忙。”
塑料袋发出一阵悉嗦的响声。
我迟疑了一下,爬起身来飞奔过去,然后我发现,自己已经不敢看他的脸了。
“把这些放在厨房,褐色的柜子上。”他把袋子递给我。
“哦”我接过袋子。
一瞬间,就感觉到了那种重量。这些东西怎么看也有十公斤左右。由于他把重量全部挎在手臂上的缘故,我看见袖子掩映的皮肤上出现了几道红印。
“你怎么拿得动这么多!应该叫我一起去的吧。”我掀开袋子翻看,发现里面的东西真够齐全,而且上面无一例外被贴着减价标签。
“叫你去?”他斜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盥洗室去洗脸,“你早晨睡得像只猪一样,踢都踢不醒。”
“那是因为——”我意欲辩解,但是话在说出口之后就后悔了。
“嗯”盥洗室中传来他的声音,拧紧的水龙头发出一丝金属摩擦的响动,“那是正常生理现象,说明你长成男人了,你该庆祝一下。”
从盥洗室里走出来的佐助,因为被太阳晒到的缘故,白净的脸上呈现出一片红色,看起来很烫。
“你不高兴?”他奇怪的看着我。
“我……高兴”我低下头,心想我成为男人的契机其实是因为你的脸,“但是床…”
“那就好,我去做饭了,你自便咯”
他直接的打断我,如释重负地向上呼出了一口气。几缕没湿透的前发被吹飞,又重新贴回了额头上。
然后就走了。
结果我还是没问出来该问的。
于是这个问题在一个小时内不断发酵,并且逐渐有了腐坏的趋势。因为他拒绝了我的帮忙,并且又留下了30道习题给我做,并且说应该利用在他家的时间认真学习。所以我只得一边怀着这样那样的想法,一边闻着厨房里不断飘出来的香味写习题。
而这么安静的度过了两个小时之后,我竟然闻到了红豆饭的香味。
这可不得了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我,一下子冲到厨房撞开了门——
“喂你怎么进来了!”佐助转身凶恶的瞪着我“快给我出去!”
“我…我还没有成年你做什么红豆饭啊啊!”我对他大喊,实际上是觉得一下子受到了这样的优待感到心里不太安稳,“但是……怎么还有拉面?”,我的眼光掠过厨房的某个角落,炉子边正在翻滚着香味浓郁的白汤。
有猪骨汤,有叉烧肉…不,什么都有,这不愧是在拉面店打工的,真厉害。
我的怨念和不安立刻在食物面前烟消云散。
“我都买回来了,顺手做你能吃下去的。”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跟你住了一个月,笨蛋都能看出来。”他瞥了我一眼,正色道“不过你确实是笨蛋,男人都以早早自立为荣,还没遇到你这种不希望长大的。”
“那是因为”我迟疑一下,倚在门框上抱着胳膊说,“那样会少了很多童年的乐趣啊。” 
“你的童年也没有什么乐趣吧。”他接过话,把泡了一夜的昆布放入汤锅里,用一种随意的声音说“所以现在才想把没有认真生活过的份补回来。”
听了他这话,我睁大了眼睛。
他说的很对,而且这话只有他说过,在那之前,从没有人这么解释过我的生活。我一边感动的想着,一边看着他的忙碌的身影,直到他盖上了锅盖,开始在围裙上擦拭手上的水。
“你要不然就出去,要不然就进来把门关上,不要站在门口。”他转身对我说,“我不希望客厅里都是食物的气味。”
“那好,我进来。”我说。
在把门关上之后,我才发现这厨房里的温度至少有三十度以上。在炉火与烟雾的炙烤下,佐助的背后明显湿了一大片。
“那边的菜,洗好之后切了,会切吗?”他指着水池说,然后开始重新在叉烧肉上淋酱油。
“你太小看我了吧,我可是一个人长大的。”我用不满的语气说,拿过刀去切菜“虽然一直去别人家蹭饭吃…”
“那真不简单”他的语气里透出微妙的笑意,“就这样也能长到这么大。”
“你不也是”我伸手抹了一下头上要滴下来的汗水,“很年轻但是生活能力也很强,嘿嘿”
“……因为我有哥哥”他用迟疑的声音回答,“起码有人教我,但是没人教你啊。”
“也不是,我妈想教我,只是我懒得学”我笑,然后窜到他身后,在他的肩上探出头来,“其实你也可以教我的!”
一种洗衣粉的清新味道从脖颈的领子处传了过来,我的汗水一不小心落在了他的衬衫上。
“你太笨,教不会的。”
他面无表情地说,然后离开我,继续去忙碌了。
结果我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最后…这个问题,在我吃饭的时候,终于下了决心,一定要问出来。
“谢谢你帮我洗床单。”我把头埋在面碗里。
“那是没办法的。”他夹起一片酱菜放进嘴里,“昨天我叫你早晨起来洗,你没有反应。”
“所以…”我艰难地咽下肉说,“你就帮我洗了?…”
“是啊”
“其实你可以放在那不管,等我起来…”
“早晨洗了中午就会干。”
“现在是夏天,下午也会…”
“你是客人,而且你不会洗我的床单”
“那你不会介意吧?”我把筷子咬得咯咯响。
“嗯,以后那个床单我不睡就是了”他喝下一口水,收拾碗筷走了。
这真是一种可怕的发展。

而说这是可怕发展的确切原因,是因为在这个暑假中,无事可做的我,不仅经常来到佐助家,而且还经常住在这里。当然,一切全部是以补课为名。而母亲竟然也非常赞许我这种好学的行为,并且为我的生活提供了一切方便,无论是物资上还是心理上。虽然我提过多次可以付给佐助补课费用,但是他还是坚持不要。最后在我‘每天在你家吃饭不给钱实在说不过去’的强硬要求下,他只得收下了其中一部分。
“这样你就不用去拉面馆额外打工了。”我笑嘻嘻的看着他。
“偶尔还是要去一次的。”我竟然在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妥协的意味。
“嘻嘻嘻”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除了学习之外,就是因为各种原因和佐助在一起呆着笑到不停。因为他不怎么笑,所以看着他那张脸,我就笑得更厉害了。
是啊,夏天果然就是夏天。
偶尔在佐助家楼下的空地上打球的时候,看着天边舒展的层云,受着带有海的气味的夏风的吹拂,只感觉心像是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而这个时候,佐助通常坐在阳台边的躺椅上读书,偶尔有几次,他读着读着就睡着了。
“……”
推开客厅虚掩的门,打球归来的我无声无息地移动了过去。一向睡觉极浅的佐助,这次竟然意外的没有醒。
我绕到他前面,看见他一半身子都歪出了躺椅,头靠在椅背上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手臂无意识的向下垂着。
为什么我到了这么近的地方,他还没有醒来呢。
一本书放在他的膝盖上,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我大概瞟了一眼,好像是医学方面的内容。
他竟然还读这个,真不可思议。就是因为看不懂所以才睡着的吧。
说到这里,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我自从来到佐助家之后,发现作为数学教师的他,壁柜里竟然少有相应的书,反而是医学相关的书占了大半。
“哦,那是我哥哥留下来的。”
他这么说,然后我得知,他的哥哥是东大医学部毕业。
“确实很厉害…那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我问他。
“我没上过大学。”他说。
“那我怎么听说你也是东大毕业的…”
“你听错了”他迅速表示,“我的教师资格证是临时考取的,为了生存。”
听他这么说,我感到对他的能力十分佩服。又觉得奇怪,他这样能力的人,为什么会不去上大学呢。不上名校,普通的也可以去吧。


而在那之后,收下钱之后的佐助,态度简直好到不行,我觉得就算请个保姆来也不会有这么舒心的日子。
“喂,你提前告诉我你明天吃什么,我去准备”
佐助突然对正在写习题的我这么说。
“我自己去买就行了。”我没有抬头。
“不行,”他坚决地否认了我“你付钱是来学习的,要抓紧时间。”
“啊啊——”
这人真麻烦,我在心里这么抱怨。就这样,一边答应着他一边迅速算题,最后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
“这次总算写完了!和你一起去吧。”
我如释重负般把笔摔到了一边,跳起来对他说。
“那算了,我不问你了”他转身就走。
“喂——你敢去!”我对他大喊。看着他走向客厅的身影,一种类似于恶作剧的心态浮了上来。不知怎么的,我就一下就飞奔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扑向一边。旁边是客厅的沙发,猝不及防的,两个人就一起摔倒在了上面。
然后一切活动都静止了下来。
“怎么,你又想打架吗?”
他在我身下问,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客厅里一点其他的声音也没有。
“不想。”我这么回答着,手指掠过他散下的黑发,自上而下的看着他的脸。然后就在身下感觉到了一股挣扎的力量——原来是我的身体把他的左手压住了。
“你的伤还没好吧,总受你礼遇,会让我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的。”我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说“总之…说什么我都不想欠你人情。”
“…我无所谓”他侧过头,看向一边说,“你认真学习,别再在平均分上拖我的后腿就好。”
“我已经很认真了。”
“那很好”
“但、但是……”我说。可是这句话还没讲完,就看见他伸出空闲的右手,抵上我的肩膀,使出全力的似的想要把我推开,而且还用一种厌烦的眼神看着我。
“你先起来”他这么说。
啊啊,为什么每次都不让我把话说完,佐助这混蛋。
想到这里我就气得不行,觉得像是自己输了一样。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抓着他的右手手腕按在了沙发上。这下他是彻底无法行动了。
“喂…”他没时间惊讶,因为我已经用另一只手撩开了他的衣服——
一片皮肤露了出来。
没法移开视线的我,又想起了早餐的牛奶,还是没有结出奶皮的那种。由于那肤色偏向粉红,所以我猜测一定是草莓牛奶的味道。
——等、等一下,为什么我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比喻,有种低下头尝一口的愿望。
那片光滑白皙的皮肤向衣服掩盖的地方延伸着,那里出现了一个还没长好的伤疤,在左边肋骨的位置。像一条蚯蚓一样爬在上面。
啊,那就是那次的刀伤,到现在也留下了疤痕。
可我非但不觉得恐惧和惊吓,反而在脑中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词…..性感。
——不对,我脑中都在妄想些什么啊?
“你、你看吧,你伤口都没好。”我尴尬地笑着说,为了表示我确实没有邪念,又主动用手去触碰了那伤口周围的皮肤。
“喂…啊——”他突然闭上眼睛,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难道还会疼吗?”我吓得想抽回手。
“我…”
我想要道歉,却不愿这么做。
因为我心中清楚,道歉之后,我就必须从他身上起来。而我不想离开现在所处的位置。
“放开”他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又看着我说。
“不对。”我脑中空白地浮起自己也听不懂的话,否认着自己提给自己的问题“我觉得你不是一个特别难接近的人。”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开始挣扎,但是由于手被制约,所以还是无法移动。
“佐助,你有梦想吗?”我突然用一种严肃的声音问,睁大双眼,慢慢接近他的脸,一直近到能看清他黑色的瞳孔里所反射的光。然后我看见,他的瞳孔里出现了我和我背后的天花板。
——那会不会就是,他心中的世界呢。
“那不是你管的事。”近到我能感觉到他说话时从嘴里呼出的热气。
“我可以向你学习,你告诉我吧。”我们的距离太近了,可是佐助却不为所动,好像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你,习题还没…”
然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伏下身,碰到了佐助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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