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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seral/腿肉。嗷三:seral09。最近米英沉迷,三次元多忙,争取周更。留言回的很慢,有时间的话会每一条都回的。

2年A组物语(12)

在佐助住院期间,我曾经抽空回过一次学校。
“你去了哪里!”死党们一看见我就围了过来,“你可真好运,最近宇智波没来上课,代课老师管得可松啦。”
我嘻嘻笑着挠头,“哎呀,我和我妈一起回她的家乡了。”
“那可真巧。”鹿丸看着我说,“宇智波也回去探亲了。现在难道是探亲的季节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原来学校给同学的理由是佐助回乡探亲,我还以为会说出外实习或家人生病呢。
于是我笑着回应鹿丸说那是个巧合,然后顺便问了他一些学校的事。好运的是,在我缺课期间,我们没有举行大型考试,也没有讲太多新课程。当我问起为什么的时候,鹿丸用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我说:“你难道不知道吗?千叶县的一所高中又出了学生吸毒事件,而且闹得非常严重。”
“是吗,最近我都没看新闻。”我摸着头发说,心想母亲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在电话里告诉我,“也就是说上面会隔三岔五对学生进行防毒教育咯。”
“所以课时都被这些占了。”鹿丸说,“不过我无所谓”
确实无所谓,事实上,学生们都很喜欢听警视厅的哥哥姐姐们占用课时来讲述一些真人真事。
当然,由于我将继续缺课到放假,所以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于是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心态,专心致力于自己周围的事。
出院的那一天,我看着佐助整理塑料袋的身影,突然发现,他…并不是一个可以被定位为消极的人,因为他一直在努力的活着。
虽然方式有些辛苦,但是他在感受痛苦的同时却没有扭曲自己的心智,这一点让我感到很是佩服。
一个人长大的我,是知道那种辛酸的。
这种感受大概也有别的因素在里面。
“我自己的东西自己拿。”
佐助站在医院门口这么对我说。就在刚才,无论我怎么想要求帮他一起提东西,他都不为所动。虽然人躺了一个月需要锻炼身体,但那也是该酌情处理吧。所以——
“我帮你拿!”我去抓他的手腕,“我送你回家!”
“又多管闲事”他避开我的手,双手提着塑料袋,肩上还背着一个背包,就这么站在医院的台阶上对我说,“就这样,你母亲的照顾,我会记在心里的。”
说了这句话的佐助,立刻提起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下台阶。
“我跟你一起回去!”我迅速追上几步
“你回去上课”他继续下楼梯。
“我都缺了这么久了暑假再一起补回来嘛!”
“那也不行,回去上课。”
“不想去…”
“不想去我就打电话让卡卡西记你旷课”
“喂你这人…!”我一个闪身出现在他面前说“我都说了要送你回去的!”
“……”他‘哗啦’一声把塑料袋丢在地上,双手掐着腰说“我回我家,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用你送”
“可是你提的东西太多了,我…”
“不会有事的。”他用一种‘我明白你是好心’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重新提起了塑料袋说“再见。”
但尽管如此,最后我还是和他一起去了他家,因为——
“我有不懂的内容!你能不能借给我你的教案看。”
在他快走到道路对面的时候,我再次追上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他就同意了。

在柏油道路的尽头,一块巨大的夏云正在湛蓝的天幕下缓缓升起来。

——已经是7月中旬了,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
佐助提着两个塑料袋在路上走着,快到公车牌前的时候,我去路边的自动贩售机买了两瓶冰水。
“喂,你暑假要不要出去旅行?没有别人,和我一起也可以。”我这么说着说,伸手递给他一瓶水。
“不用了。”他用眼神表示感谢。
“你真的不想吗?”
“…等我把我的事忙完,就和你一起去。”他举起瓶子喝下一口。
“你什么时候忙完?”
“哥哥的病有结果就好了。我送他回家,他等在家里,然后我和你一起出去。”
“那要什么时候啊?”
“他好起来的一天。”
“那好,我等着。”
我给了他一个非常确定的答案,然后对他笑起来,他大概也被我的情绪感染,所以对我笑了。
夏虫还在路边的草丛里嘶嘶叫着,明净的空气中,似乎能闻到昨夜残留的雨水气味。
一辆汽车‘唰’得开过,带着一阵清凉的尘风,慢慢停在了眼前。

后来想起这段日子,兴高采烈的我,好像一点也不知道即将发生的所有事情。
从那个夏日的开端起,一直到年末,就好像经历了两个世界一般。虽然我早已意识到一切将会来临,但却没法对其做出任何反应。大概在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佐助会和我产生怎样的关联,所以很多相处的细节,都被我以玩乐的心态忽略了。
人啊,总是没法超越时空。
可是即使这样也好,即使这样。至少——有过几天,有过几星期……让我得以在后来的某一天能够想起:正是这些在什么都没发生之前所经历的一切,才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彼此之间的信仰。
我没有浪费过一寸光阴吧,或许没有。

那一天,大概是我第一次去佐助家。
那片住宅区都不算太小,他所在的那个,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但是好在环境不错,一走进去的那种树阴蔽日的凉爽感,在炎热的夏日实在是沁人心脾。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竟然也住在学校附近,而且每天早晨骑单车上班。知道这个事情之后,我差点没有笑到地上去。
“你…”他斜着眼睛看我。
我扶着他的肩膀,好不容易直起腰来“你那样子真的…哈哈…你让我怎么想象一个老师斜垮着公文包在一片学生中一起骑单车…”
“给我闭嘴。”
他没再让我说下去,而是径直向前,穿过一片树荫,走向阳光里去了。

而当我随他进入他家的的一瞬间,那个关于‘他过着枯燥的生活’的猜想,真的完全就成了现实。
一开门我就发现,那间空旷的屋子里,几乎什么家具也没有。
深蓝色的窗帘拉着,完全挡住了从外界飘来的光。
“鞋要放在门口柜子里的第三格左侧一厘米处”
他对身后的我这么说。
好、好的,我迅速承诺,并掏出书包里的格尺量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鞋放了进去。他走到窗边去拉窗帘。穿着白色袜子的双脚踩在地板上,那里一丝灰尘也没有。
气温很阴凉,即使有阳光,也只能照到阳台上。
不知怎么的,感觉很兴奋。
由于手机没有话费的的原因,我只得借用他家的固定电话打给母亲请假。我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回避,他虽然不满,但还是去别的房间整理东西了。然后我就悄悄捂着嘴对母亲说,今晚会住在这里。
当然,佐助还不知道。
反正他一个人住,我绝对不会妨碍他。只是因为他家很清凉,我才会住在这里的。而且他一个人也刚出院,我能帮忙做很多事——
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但是这句话很快就成了废言,因为佐助家似乎完全无需多余人手。偌大的空间里,可见的摆设少到可怜,看来大多数东西都放在壁柜里。
于是,闲置下来的我只能去写试题,当然,这也是为了向他表明,我的到来绝对是一个正确选择。
后来到了傍晚时分,他已经把地板、壁柜、所有会藏匿灰尘的地方全部擦拭了一遍,坐在椅子上翻找教案。
“我劝你在天黑之前赶回家。”他在翻书的间隙中对我说,“教案会借给你。”
我头也没抬就回答:“我今天住这里”
“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他语气平静。
“我妈妈今天出差了,我没有钥匙”
“你可以睡街上。”
“……”
虽然这么说了,但是后来,我还是留了下来。

于是那天晚上,我就睡在他的房间里。
因为客厅里没有沙发也没有多余的床,所以他特别地找出了新的被褥铺在席子上。我嘴上说非常不好意思,但不知为什么心里特别开心。
“你今天又做这又做那,伤口不会有事吧。”
“没事。”他转过身去整理壁橱里的东西,一股清洁剂的气味从里面飘了出来。
而我无事可做,就只能穿着他的睡衣站在镜子乱晃,于是我突然发现,穿着蓝色的我其实也是很帅的。
“看来你的衣服还是很有品位的嘛!”
“那个是父亲留下来的。” 镜子里晃过他正半跪在地上铺展床单的身影。
“我睡在这?”发现这一点的我转过身,指着吊灯底下问。那里并排铺着两床被褥,中间大概隔开了半米的距离,“我睡觉不怎么老实,晚上很有可能…”
“没关系,反正你就住一晚”他头也没抬的说。
我不敢告诉他,我心中有一种经常要过来住的打算。我这个人对于自己的欲求向来不会掩饰,虽然我还没想清楚为什么就是想住在这里,但是我已经这么做了决定。
真令人费解。
“睡了。”他拉了吊灯,躺下身,钻到了被子里。
窗帘没有拉严,一丝白色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落了下来。
睡在窗边的我,只要平躺着身子,就能清晰的看到缝隙里的那轮月亮。那是非常明亮的。在母亲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一直认为月亮有种非常温柔的力量,在有月亮的夜晚,我会觉得自己是可以怜悯自己的,也是可以去怜悯别人的。
尤其是在月圆之夜,大概更是如此。那样的圆满月亮,会莫名的让人感到兴奋,就像是打开了一扇异世界的门似的。而在这样的时刻,似乎所有只属于个人的感知都被放大了,脑子也不知不觉变得活跃起来。
于是我进入了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和身边所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一起。那是佐助的呼吸声,他睡着了,而且刚刚睡下去不久。
然后他无知觉地翻了个身,本来该是冲向门边的脸,现在则面向了我。
他大概睡得很香。
我转过了头,继续看向窗外。一股洗衣粉的味道从枕巾上飘了过来。
而窗外,月光还在照着。
于是,伴随着这种气氛,我进入了一个未知的遐想境地。脑中也无知觉的浮现起了数个画面:这里的月亮,这里的夜晚,某种温柔而热烈的触觉…月亮是什么呢,月亮上有辉夜姬。
…辉月姬是个美丽的少女,在月圆之夜,她会发出光。
我心里清楚,辉夜姬是不能够接近的。但是我越认知到这一点,就越想接近她。
…不过,她发出的光是白色的,我愿意这么想象。
…但是还有什么呢?也可以说发出了白色的光的物体…不…人,是辉夜姬。
…还有佐助。
没错,佐助,他就在旁边睡着,我想看看他。于是我开始在枕头上缓慢的移动起脑袋,枕头上发出了一种‘沙沙’的声音。月光洒在我背后,就像什么神奇的东西一样,驱使我把整个身体都转了过来,完全地面向着他。
月光洒下来,佐助的脸也发出了白色的光。
于是我分不清佐助和辉夜姬了。
因为,佐助的脸也分明是那么漂亮的,睡着的佐助,正在非常小心翼翼的呼吸着,那样蜷缩起来睡觉的姿势,也能让人感觉到生命是脆弱的。伴随着那种均匀的呼吸声,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大概从没这样细心的去观察过什么。眼前所见,是佐助还是辉夜姬呢。一串散下的黑发随意地垂在枕头上,月光像一层薄砂,轻柔的覆盖了他的脸。鼻子、嘴、细而平整的眉毛、颤动的眼睑….都是一种我喜欢的模样,哪怕一直看着也不会厌烦。月光之下,这样的脸呈现出非常深刻的对比,皮肤白得透明,而黑色的头发则不会透出任何一丝光,那不存在任何瑕疵的脸,就像世上所不存在的异世界的人似的,透出一种神秘的引力。而对于这个东西一直持有着强烈的好奇心的我,突然的,感觉到一种兴奋,混合着莫名的热量,从身体某个部分蔓延开来。
我很想碰他,但是我不能碰他。
我不能碰他,就像我不能碰辉夜姬一样。这是一种被禁止的行为,我深刻的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至少,我能够碰自己,月亮照在我身后,一种自我意识浮现在我的心中。
当然,那时的我还不知道那叫做自我意识,只是首先的感觉到了一种来自生理的震颤,从下体传了过来。于是我第一次伸出手,抓住了平时从来没碰过的东西。
一种像电流一般的感觉刺激了全身,佐助的睡脸在我眼前模糊了。
继续揉了几下,又是同样的触感。
好像意识在远去,脑中只剩下想要的东西。
一定有什么刺激着我,是佐助的呼吸声,和夏日的虫鸣一起,就像是一种非常细微的抓不到的波动。意识变得粘稠了,自己也不能够再阻止自己。我就这么一边听着这种声音,一边持续的碰着那里,手在床单上摩擦着,手指的骨节都变得炙热了起来。
渐渐的,我就只能听到佐助的呼吸声了,我只能看到他的嘴。
那是佐助,我的老师和朋友,准确无误,但是我没法停止去看他。映在我眼中的,是他正在呼出温热气息的嘴唇……嘴的下面有尖削的下巴,再下面是脖子,脖子下面是锁骨,锁骨下面是平滑的胸口…没有沾上血迹的干净的胸口。再往下就是…
“啊……”持续的摩擦让人无法自控。自己所发出的声音,让我感到有了意识。但糟糕的是,我越意识到佐助是正在毫无防备睡着,又毫不知情的这一点,下腹就变得愈加燥热。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出来了,洒在我的手上,但是这还不够。
这种陌生的摩擦感让人感到非常留恋。一直独自一人的我,就好像在今天才得知了这种安慰自己的方式似的,恨不得把曾经没有做过的份全部补回来。
曾经没有想过的东西,想了却不敢想的东西,在无意识之中,全部冲入了大脑。
于是我又看到了佐助,就好像我第一次去看他一样。嘴的下面是脖子,脖子下面是锁骨,锁骨下面是平滑的胸口,牛奶一样的皮肤就像是吸引我去品尝似的。一直到下面…下面的东西,如果我碰到了,他就会属于我,就像现在我属于我自己一样。
如果他属于我…就会…没错,我希望他在属于自己之前,先行属于我,他最好把自己交给我,那是我的佐助。从脸开始,到每一寸白皙的皮肤,这些东西都是我所喜欢的。
我继续着摩擦的动作,无意识的进行想象。突然的,意识在霎时间变成一片空白,更多的液体涌了出来。然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单浸湿了一片。
朦胧之中,好像佐助醒了,对我说了什么,不过我没有听见。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新的床单上,中午的阳光从密封的窗帘里透出。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
佐助的被褥已经收走,空荡的房间里只余下我一个人。
有声音从窗外传出来,‘唰’的一声,有孩子嬉笑着在外面骑着单车略过。
“怎么没人了?”
我问自己。
努力恢复着意识的我,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刚刚站好,就感觉到裤子上传来一种潮湿的感觉。
——昨晚的记忆全部涌了回来。
于是我迅速走到窗边打开窗帘。
刺目的阳光一泻而入,在隔壁客厅的阳台上,昨夜睡过的床单正在晾衣架上果然随风漂浮着,阳光照在上面,已经有渐干的趋势了。
于是我的意识真的慢慢回来了。这个床单不会是我洗的,那就只能是佐助洗的。
——那、那就糟糕了…我昨天晚上…
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一个箭步冲到客厅,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桌上留着一张字条,是佐助的笔迹:为了庆祝你长大,我去市场买东西,今天肉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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