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腿肉存放仓库

ID:seral/腿肉。嗷三:seral09。最近米英沉迷,三次元多忙,争取周更。留言回的很慢,有时间的话会每一条都回的。

2年A组物语(2)

在宇智波任教三天之后,即使是学习一直不好而靠着成为体育特长生进校的我,也觉得数学变得轻松易懂多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个人讲课的方式还真是引人入胜,比起那些只会念课本抄公式的废物,他讲起课来那驾轻就熟、随手拈来的模样,以及强大的逻辑能力和一针见血的表达方式,都足以让人惊掉下巴。

我承认,他不是个只会念教科书的木头。

按照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女生们很喜欢他的课,因为可以顺便欣赏他的脸。而男生们则颇有微词。虽然他说不愿意来就可以不来,但是翘课的人似乎更少了,大概所有人都觉得即使翻墙出去也没有在这里捉弄他更有趣吧,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不是我故意不听他的课的(他的课非常动听),而是他长了一张让人想去侵犯的脸,这不怪我。

于是在第四天的时候,牙和丁次在他的上课时间玩起了扔纸球游戏。

宇智波正在讲什么求导公式,我一边偷偷看着昨天借来的知名小说家自来也的新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得听着。他的板书很整洁,但是很少,抓住他好不容易露出的写板书的空档,丁次扔出的纸球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砰’——的一声落在我头上。
“啊——”我惊叫一声,胯下掩藏的书落下地板。
正在写板书的宇智波转过身来瞪了我一眼,丁次在后面发出‘吃吃’的笑声。
就在我犹豫着是接着看小说还是收起来的时候,他竟然从讲台上走了下来,低头捡起我的书,毫不留情地丢进了墙角的垃圾桶。
“进了!”
有人发出了应该在观看篮球比赛时才发出的声音。
这书是我昨天刚买的,本月的零花钱都用来给小樱买礼物了,用最后一点家当买来的宝物现在竟被人扔进了垃圾桶,虽然我还可以捡回来,但生气也是难免的。我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盯着宇智波,他也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里大概有百分之百的高傲和轻蔑的意味,由于那种眼神真的很难模仿,所以对视的结果是我失败了。
他移开了眼睛,把课本‘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整个讲桌震如雷鸣。
“秋道丁次,漩涡鸣人,这两个人留下。”
他竟然这么快就能记得我们的名字了。
丁次一边吃薯片一边在后面大声抗议:“我什么都没做!”
“没做你也留下。”
“为什么?凭什么?”
“凭我愿意让你留下。”
——但是无论如何这混蛋是不是太自大了一些?我心里怒火中烧,好容易形成的对他的好感也烟消云散,上课看书这种事情几乎所有先生都见怪不怪,扔一次纸球也没什么。他这副别人欠了他钱的模样是怎么回事?那只能用欠揍来形容了。
这么想着,我开口打断道:“好啊,丁次,我们留下。”
我看着宇智波的脸,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说“留下来能发生什么才不是他决定的,而 是 我 们。”
后来鹿丸对我这个表情的评价是:“很有赤穗浪士切腹前那种视死如归的遗风。”
其实这多少有点新仇旧怨的原因在里面,我自己也承认,有很大一部分是嫉妒心作祟。谁让小樱那么喜欢他呢。


我的想法是,在全班人走完、只剩我和丁次还有他的时候,他即使再怎么的也只能是孤身一人了。如果他继续相持不让,我就和丁次合伙揍他一顿。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怎能挨过我的拳头呢,啊——当然我们也不会太过分,警告的意思达到就行。
我一边摩拳擦掌,一边觉得那个曾经是不良少年的自己又回来了。

下课之后,我就主动拉着丁次走到他的讲桌前。丁次正在吃薯片的随意的身姿则有种增强了威风的感觉。
我抱着胳膊高声宣布:“老师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心想此刻他要是有任何表现,我就绝对要顺水推舟地激怒他,此刻我的大脑就像被插了一个新的内存条一样,运转速度简直不合常理。
等了半晌,他还是没抬头,可就在我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上的时候,他却突然头也不抬地开口了。
“我没事了,你们走吧。” 
——听他这么说,我像中风一样楞在原地。 
他侧过脸来,像是猜到了我会提到的问题那样,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反正让你们丢脸的目的也达到了。” 
比惊雷或闪电更能激起人的怒火,听到他这话,我气得几步向前,一个拳头对他的脸挥过去。他伸出手一挡,另一只手打在我的肚子上。 
“咚——”肚子发出一阵绵软的水声,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打得移了位置,但是表面上却什么也感觉不到。我的脸黑了一阵又白了一阵,踉跄几步,‘砰’得一声坐在地板上。 
“你想打架吗?”只见他卷起袖子,露出半截雪白的胳膊,傲慢地说:“两个人来也没问题,不要手下留情。” 
我大口喘气,眼前发白,实在不能用一般言语去形容此刻这种愤怒到极致的感觉,环视了一下四周,竟然连个拖把或者扫帚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后来我想没有也是好的,有的话我很可能会因打伤他而进监狱。 

后来我是怎么离开的已经记不清了,而后果是,我和丁次的遭遇在全班男生间传开之后,他的声望在一瞬之间降到了谷底。 
“你为什么不去举报他?他这是虐待学生。” 
“留着他更好呢,以后上课的乐趣一定会很多很多哦。” 
成为男生的公敌是很可怕的,我们一群人打好了主意要极尽所能的捉弄这家伙。回家的路上我垂头丧气地想:“既然如此那高二还是继续当不良少年吧,高三再当优等生也来得及。” 
从这以后,每次回家看着母亲的笑容,我都有点心虚,但是我转而又想,就算她知道了这件事也会支持我的——她还不知道我被打之后偷偷吃了好几碗拉面才消气呢。 

数学课每天都有,我们也每天都能见到宇智波佐助。早晨的时候我和他在学校的某个走廊里相遇,他的脸上仍是目中无人的表情,而就在他夹着公文包匆匆掠过特意停下站在走廊中间的我时,那样无视别人的功力简直是浑然天成。 

经过一周的相处,鹿丸认为:对待这个人,硬碰硬是不行的。 
而解决的方式是十八禁图书。我一边听同桌佐井说‘只要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会对此物有所反应’,一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至今十七岁的我,虽然偶尔也有翻这些书看,但半夜弄湿床单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景象却与之不符。不如说,我是觉得那书上的一切并没有什么诱惑的味道,千篇一律的巨乳系实在是令人乏味。 
“你是带把的吗。”佐井笑不露齿地问我。 
我感到大惑不解:“那是什么意思?” 
佐井笑得快贴在桌子上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上课翻十八禁杂志的任务就交给了我。鹿丸一边盯着我的脸,一边露出了时代剧里的军师才该露出的表情:“你的脸有种屡教不改的效果。” 
我眯起眼睛:“不是说好一起干的吗?” 
“你这家伙一看这书就脸红,又是坐在前面,当然是叫你了。” 
我摸着自己的脸,感到疑惑。 
于是就在他的上课时间里,我装模作样地翻起了黄色小说。他果然就像我们预料中那样从讲台上走下来了,一言不发的拿过书来,丢进垃圾桶。 
——但这样不行,他怎么能连封面都没看呢。 

达不到预想中的效果,我只得诚诚恳恳的说:“我的假条还在里面!请老师帮我把书捡回来” 
他似乎把我的谎言信以为真了,走过去捡了书,问我:“在哪里夹着?” 
“第六十九页”我想也没想地说。 
可喜可贺,班级内终于爆发出一阵口哨声,有人大声喊着杂志的名字,还有人说“其实是老师自己想看的吧!” 
我看着他那气得紧咬嘴唇的模样,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再这之后又过了几天。由于课程表上体育课排在数学课之后,所以班里有人在底下提到了即将开始的足球比赛。宇智波的板书写了一半,他回过头,扔出一截粉笔砸在后面几个人的头上。 
“中了!” 
“宇智波老师的技术怎么总是这么准,每次都射得这么准。” 
那句话虽然音量不大,但是坐在前排的我都能听见了,周围似乎有人笑得不能自已,但在这一片笑声之中,黑板前的宇智波却仍保持着面无表情,这点实在令人佩服。 

似乎这以后起,无论我们怎么捉弄他,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了,虽然对我出拳的事好像还在昨天,但是之后我不管做什么,他都不再去理我了。我想,他大概是意识到我们在合伙捉弄他了吧,所以也只能在自己的态度进行改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已经算是成功了。然而这样的生活仅维持了一个月之后,大家就有了疲惫的感受。再加之月考迫在眉睫,玩心在压力之下也不由自主大大的减小。母亲说如果这次考出好成绩就带我去吃八王子屋的拉面,为了这个目的我也要加油一把——我是这么想的。 

宇智波的课上仍然有人看书睡觉,他也仍然千篇一律的面无表情的制止着这些人。因为之前那个要当不良少年的决意因为母亲的热情和期待而打消了一半,所以我为了考试通过,只能认真地听他讲课。他发下来的复习月考的卷子,我总是故意用让人看不清的字迹去写,但他却认认真真的批改,并且加上了一些鼓励的评语而返还回来。这么努力了一周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实力正在稳步提升。 
“哇塞,他在你的卷子上重新写了公式推导过程诶,快让我们看看。” 
卷子刚发下来的时候,一群人一边惊奇着一边围了过来,难道他在别人的卷子上没写吗?难道是因为我水平太差了,他故意的? 
——可恶啊。 
所以我对宇智波仍然心怀愤恨,即使他是个老师,走廊上见面了我也从不打招呼。我怀着这样的心情听他的课,一和他的眼神对上就凶恶地瞪回去。 

后来的某个周五,放学的路上,小樱怒气冲冲的追上我说:“你们一直捉弄人就有那么好笑吗?!” 
“什么啊…先过分的是他才对。” 
我把手背过脑袋,用伤心欲绝的语气说。夕阳之下,我斜过眼睛,看着小樱柔和的侧面剪影,不对,这个女生是被那家伙吸引的啊,混蛋,他就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那个混蛋老师有什么好的?就是因为帅吗?” 
我努力忍住心中升腾而起的醋意。 

然而说完这句话我竟然看到了宇智波,在马路的另一边提着两袋看似很重的东西走着。大概是因为没课的缘故吧,他没有穿制服,而是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外套和牛仔裤,乍一看和我这个年龄的人别无二致。我想了想,决定不去提醒小樱我刚才看到了他。 

我的眼光一直在暗处跟随着他,走过一个街区,他就转弯了。如果没记错的话,那边应该是没有住宅楼的,所以他不可能是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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